Labor Preparation
離生產不到一個月了, 產前的準備課程確實很有幫助讓我們對整個流程, 該注意的事項, 甚至產後怎麼照顧寶寶餵奶,很有系統地學了一遍. 不過醫院開的課不會提到傳統偏方, 偏偏有些狀況以西醫的方式來處理還是或多或少有後遺症, 到底影響有多大? 我們也很困惑. 而且生產這回事還真是因人而異, 沒有絕對的標準可循. 最好的方式還是跟生過孩子的人聊聊, 事前盡量準備, 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吧.
我們最困惑的就是到底要不要麻醉無痛分娩, 上課得到的概念是 Epidural 麻醉不便宜, 如果撐了75%的產程才決定要, 那只享受了25%的無痛分娩不是很浪費嗎? 但是卻又無法預測還有多久才會結束. 後來從醫生那邊得知生產的狀況跟遺傳有關,我馬上打電話回家問我媽她生三個小孩的經驗值. 還好得到的答案是三個小孩都是自然產, 而且那個年代哪有什麼無痛分娩, 我是老大時間最長也只花了7-8個小時, 真是讓我鬆了一口氣.
後來我媽跟我提到我表妹最近剛生小孩的狀況, 只能說是慘不忍睹. 她在鴻海工作,大概忙到沒時間吸收醫學知識, 所以只是憑著一個信念, 自然產比較好. 她的寶寶約 3400 克但是頭圍很大, 在醫院痛了兩天還是生不出來, 不但打了催生針, 醫生看到寶寶的頭在子宮口, 就試圖用吸管跟鉗子夾出來. 結果她的會陰破得很厲害縫了40幾針, 痛了一個禮拜. 還不只如此, 她不懂餵奶的技巧, 發現寶寶沒有真正吸到奶, 就改用吸乳器,但是一般來講頭 3-6 天母體還不會真正分泌母乳, 只有初乳可以給寶寶吃, 她不知道反而硬吸, 結果竟然吸出血來. 這些傷口引起她發燒, 加上乳房疼痛不堪, 因此只好半夜去婦產科急診, 醫生給她打了退乳針, 當然寶寶就沒有母奶可吃了.
最佩服的是前同事 Wendy, 她真是面面俱到,充分準備,讓頭胎生產像是第二胎般順利. 懷孕時每天運動兩小時,充分的胎教,還念佛經幫寶寶祈福, 當然還包括催生的撇步. 結果她的寶寶雖然重達 4400 克, 從陣痛到出生只花了 4 小時, 而且還沒打麻醉針. 當然寶寶出生後也是順利地哺乳. 真是我的偶像.
通常頭胎都會延遲, 超過預產期兩個星期內醫生是不會催生或進行剖腹的. 我西班牙文課的同學 Alison 也是讓我嚇了一跳. 她因為有孕婦糖尿症, 一般醫生應該不會想要讓她拖過預產期, 因為寶寶會過大而且也會得糖尿病. 本來我以為她提早入院, 因為最後一堂課她因為開始陣痛沒辦法到, 打電話要我幫她拿講義. 前兩天我想她應該生完回家了, 打電話都沒人接, 就寫了 email. 沒想到當天得到回信竟然是她還沒生, 隔天才要到醫院去打催生針. 這都過了預產期一個星期了. 不過她的公公是婦產科醫生, 所以除了她自己的醫生外還有額外的諮詢對象, 應該不必太擔心才對.
我老公的同事大多是男性, 因此能談的只有陪老婆生產的經驗, 還有當爸爸照顧小孩的經驗. 給我的印象是大部分都有採用無痛分娩,所以最痛的只有會陰縫補跟餵奶部份. 他有個女同事最近剛從產假回來, 倒是分享了一些經驗. 她原本有胎盤前置的問題, 而且是完全覆蓋的那種, 她上網查資料發現如果胎盤有破的話, 寶寶的養分跟氧氣供應可能會不足, 健康就比較容易出問題, 當時打算就此開始請產假. 沒想到下一次產檢時竟然不見了, 完全覆蓋型的胎盤前置要完全移開還真是不太容易, 我們都覺得是不是最初時誤判了. 後來她生產時嚴重延遲, 過了兩個星期都沒有陣痛, 醫生給她催生也失敗, 只好強迫她入院剖腹產. 不過她的觀念還真是特別, 她認為寶寶應該待在母體內越久越好, 否則健康容易出問題. 但是我看到的資料卻是相反的觀念,胎盤太老對寶寶並不利. 她的寶寶出生後心臟瓣膜沒有閉合, 有一天突然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還抱去急診才發現這個問題.
另外一個朋友 Beveley 則有兩個小孩可以對照. 她的兩個小孩都是沒有陣痛先破羊水的, 所以緊急到醫院之後醫生就開始催生, 準備生產了. 第一胎她有做無痛分娩, 她說她從頭到尾沒有痛過, 而且因為麻醉沒有感覺的關係, 她連怎麼用力都不知道. 當護士說用力, 她就一下子生出來了. 而且大概速度太快, 會陰就破的蠻厲害. 後來餵奶時感覺特別痛, 因此很快就放棄餵奶. 這個小孩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經過緩慢掙扎的過程, 比較沒有安全感, 加上沒有喝母奶, 什麼過敏氣喘的毛病都有, 腸胃也不好. 反觀第二胎, 她感覺像是下蛋一樣用力了半天才擠出來, 會陰就沒有那麼破, 餵奶也不覺得痛, 因此第二個孩子的健康狀況好多了. 我聽了心想, 這還真是難辦, 誰不想趕快生出來結束痛苦過程, 但為了減少產道的傷害還得要控制速度才行呢, 而且這還無法自己控制. 生產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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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rint Period
離預產期只剩五個星期, 正如書中的理論, 我的築巢本能(nesting instinct)開始越來越強, 剛好這時候 maternity classes 陸續開課, 我準備了一個檔案夾把所有蒐集到的資料整理起來, 遇到問題就上網查詢或問醫生. 我們註冊了五堂課, 跟一般人比起來是多了一點(通常是三堂而已), 但現在想想這也有好處, 夫妻兩個得到同樣的資訊, 以後照顧小孩時應該比較不會有爭議吧.
另外一個沒預料到的好處是, 把我老公拉回他即將當爸爸的現實中. 二月初他起了一個重要的新案子同時交接舊案子, 我觀察他應付的蠻好的,並沒有增加太多工作時間. 沒想到三月初的績效評估之後, 他竟然接了五個案子, 我知道之後擔心地問他, 四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之前也有很多事要準備, 這樣子應付的來嗎? 他對我拍胸脯說沒問題, 但事實情況是他工作起來向來會很投入, 而且情緒不易轉換過來, 我非常不能接受他在最後的兩個月的衝刺期才對我疏忽照顧, 況且那麼多事情要準備, 當然就特別容易吵架.
上ㄧ次大吵就是因為他忘了答應我星期五早點回家, 幫我整理東西以便隔天清潔公司來打掃, 結果那次讓我這個孕婦挺著大肚子搬了一堆東西到倉庫. 而且因為他沒跟清潔公司講清楚我們有兩個陽台(其實是我最需要他們來清的), 結果因為沒有帶工具來就沒有清. 當時我無奈地想要自己動手, 我老公阻止我說他稍後會洗陽台,當然這又是空頭支票一張. 前兩天Cupertino 下了傾盆大雨, 我上課時突然靈機一動, 可以趁著大雨渾水摸魚去洗陽台, 讓水直接從排水孔流出去, 這樣房產公司就不會知道, 要不然實在是很難處理這個問題. 我們的陽台會搞得這麼髒是因為我老公抽煙, 煙灰被風吹的滿地都是, 遇到雨之後就凝在地上掃不起來. 那天清潔公司沒清, 實在很難找人光清陽台, 而且我覺得要我老公兌現支票簡直比登天還難, 結果我這個孕婦挺著大肚子在那兒洗陽台. 這就是我在衝刺期的遭遇.
我老公至今還沒覺悟一件事, 那就是我不打算再生了. 主要原因是這次的生產經驗非常不愉快, 而且我的年紀太大, 再生的風險會更高. 這也是我會勸朋友早點生的原因, 因為自從我讀過那些醫學資料之後, 我自己都被嚇到. 而且我們亞洲人有血脈繼承的觀念, 那種來自長輩的生育壓力, 若再加上自己想要小孩, 往往弄到後來拼命跑醫院檢查. 做試管嬰兒不但成本很高, 聽說注射荷爾蒙身體是很不舒服的, 而且為了懷孕飲食與生活作息的調整也很麻煩, 一般正常懷孕所花的時間, 從懷孕到小孩可以送保姆大概要一年半, 如果做試管肯定超過這個時間, 對女人來說真是很傷.
我不斷跟我老公提到我不在乎孩子是領養的, 他的回應都是沈默以對, 而且常常提到生第二個孩子的事. 比如說, 現在我們打算買第二部車, 有天他突然問我覺得用長期租新車的方式如何, 因為現在停車位的問題不好解決, 而且我們有第二個孩子之後會需要一台 SUV, 那這部新買的車就很麻煩了. 我聽了之後臉上雖然沒有表情, 但心理暗暗吃驚怎麼他會覺得我肯生第二個. 我記得我常常抱怨他沒有在懷孕期善待我, 我絕不會再生了. 當然我了解他父母的期望, 也打算將來若遇到壓力, 他自己想辦法應付, 要不就找小老婆生, 我是不會再為了別人的期望委屈自己了. 結婚前他不但是不婚主義者, 而且很討厭小孩, 常常說他不想要小孩. 所以當他提議結婚, 甚至要我別吃婦產科拿回來的避孕藥時, 我簡直是驚訝不已. 剛懷孕時他的態度也是一個小孩就夠了, 現在竟然想要生三個.
我對婚姻跟孩子的觀念是很像西方人的, 像 Angelina Jolie 她可以生, 卻領養了一堆小孩. 最近她在領養了一個越南孤兒之後發表的聲明說, "大家都知道孩子最需要的是父母的愛, 今天我有這個能力給這些孩子愛和照顧, 為什麼不做?" 如果有能力, 我也會做同樣的事. 這世界不但資源越來越少, 污染越來越嚴重, 人性也越來越糟, 實在沒必要多一些生命來受苦, 不如多照顧那些已經降臨人世的可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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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stidious?
上週末有朋友到舊金山出差, 約好星期天去飯店載她找個地方吃飯聊聊. 剛好星期五車子終於修好拿回來了, 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因為車子有GPS, 怎麼開都不會迷路, 但是懷孕八個月了, 開一個小時的路我老公總是不放心, 所以還是當我的司機. 很不巧地當天剛好美國進行日光節約, 時間就這樣莫名奇妙地少了一個小時, 原本打算 11 點鐘到飯店的, 結果鬧鐘沒調整遲了一個小時才到. 詢問了我老公跟朋友的意見, 兩個人都願意等上一個小時去吃鯉魚門的飲茶. 吃完飯都 3 點多了, 把朋友載回舊金山去逛街, 我們則到中國城去逛逛順便買幸運竹, 逛到 6 點多才回灣區的家.
趁著我老公不在的空檔我跟朋友說了這個週末我們夫妻大吵了兩天, 兩個人弄得筋疲力竭又睡眠不足, 到了星期六晚上10點才和好, 一和好不知道在興奮什麼, 兩個人邊看電視邊聊天到清晨四點才去睡覺. 朋友見他不辭辛苦陪我赴約,又處處遷就我到他點不了什麼東西吃的餐廳吃飯, 忍不住勸我說不要常跟他吵架,這樣的老公算是很難得. 但同時她又跟我說了她在大陸的同事的婚姻狀況-老公負責所有的家事, 還得付帳單, 連出差的行李的常備藥打包錯了, 還打電話回家罵老公. 更別提到美國才幾天就狂買了5000塊美金的東西,而且還沒買夠, 老公知道後還很上道地說要不要他馬上從網路上付帳單, 免得老婆的卡刷爆不能買東西. 當時聽了之後只覺得原來不只上海女人如此, 連北京女人都如此. 我一向覺得自己的婚姻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跟前述的例子比起來, 我是萬萬不能比, 我老公的權力還是高於我的, 我的日子讓人羨慕的地方只是他能夠提供我條件不錯的物質生活, 工作也能維持一個限度好常常陪我. 跟不少朋友必須奔波於工作與家庭之間, 或者老公常常被工作長時間綁住的情況相比, 我的情況足以讓人羨慕了. 但是我ㄧ直沒辦法對我老公感到感激, 甚至覺得我所做的犧牲更多, 或我以前的男友比他對我更好. 難道我真的是難養(fastidious)嗎?
我覺得每個人對付出的定義不同, 在我感覺他只是付出能力所及的百分之五十來照顧我, 而且其中很大部分是關係到整個家庭, 並不是單獨對我的寵愛, 在很多事情上甚至相當不體諒. 更何況我不是很物質的人, 比起他來我更顯出為家庭的未來的著想與犧牲, 他則還在新婚之中慢慢學習長大. 他有很多優點 - 熱情, 正直, 博學多聞, 幽默風趣, 相當羅曼蒂克, 相貌堂堂, 說話精簡扼要, 因此嫁給他算是幸運. 但是他的一些缺點卻相當傷害另一半, 這也是我以前完全沒想到的. 因此我覺得不管將來他是不是會飛黃騰達, 都不值得忍受長年的犧牲折磨, 同樣的15年, 我自己未必不能得到成功, 而且花自己的錢更心安理得.
因為對婚姻生活的經營很困惑, 即使和好了我的心情一直沒有真正開朗起來. 直到星期一上法文課的休息空檔, 照習慣我到 Social Room 去喝杯熱巧力, 打盹一下. 正準備起身離開時, 那位年輕親切的行政經理很熱烈地跟我說 "我常常看到你在沙發上坐著打盹, 看起來真的很棒的感覺, 什麼時候要生呢?", 我說,"下個月 21 號, 我覺得懷孕真是辛苦, 真希望小孩趕快生出來." 接下來她則安慰我很快就結束了, 小孩還是應該待滿九個月再出來比較好, 我的狀態看起來很好等等. 如果不是因為我得要回教室去上課, 我還真想待下去繼續聊, 因為我可以看出她對我的熱切關懷與好感. 以前曾有幾次跟她說過話, 但都只是寒暄性質, 而這是頭ㄧ次她像是我熟識的好友般閒聊. 回到教室之後, 我瞪著黑板發呆, 轉頭時看到那位印度女孩正回頭對我微笑, 我也以微笑回應. 突然間我感到心情開朗起來了, 這一瞬間我才體會到原來快樂是在生活的當下, 而不是在未來會如何. 縱使將來有一天我的難養症讓我無法繼續這段婚姻了, 全世界的人都罵我笨, 那也只是我為了我自己的快樂所做的決定, 也就沒什麼困惑的了.
Where is Justice?
前兩個星期看到下面的新聞讓我又驚又喜. 事情是約一年前我在網站新聞上看到一則社會新聞(列在最後), 當時很訝異台灣的法庭竟然是一案歸一案, 如果沒有人告就算殺人也不會被起訴的. 我一時義憤填膺寫信到法務部與台中地方法院, 只有法務部回了信, 但沒想到真的有在追查這個案件, 並在一年後做出了判決. 我想這個真實事件可以讓台灣人對司法拾起信心, 畢竟台灣還算是有法治基礎的民主社會.
不過從很多社會新聞來看, 我覺得台灣人的法律觀念仍然薄弱, 遇到違法之舉往往不知道怎麼尋求管道保護自己, 只是不斷喃喃自語說警察不會處理的, 法官一定是見利忘義的. 此外自掃門前雪的心態還是很重, 加上台灣保障人權的法律執行還不夠, 很多人怕報復, 怕丟工作, 往往也不敢舉證. 久而久之惡性循環的結果讓法治社會的建立進展很慢.
舉例來說, 之前有個新聞,有個小女孩在跟姑姑租錄影帶回家途中, 離家100公尺遠時先跑回家,沒想到被歹徒在樓梯口逮住性侵. 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年輕歹徒已經在附近犯案三次, 還可以被假釋, 因此他有勢無恐,還曾經去跟被害人的父親威脅. 這在美國是完全不可思議的, Jessica Law 是被害人的父親鼓吹建立的, 凡性侵14歲以下孩童, 重判最少25年徒刑,而且沒有認罪協商的空間,也不能假釋、交保,前科犯必須終生配戴GPS監控裝置,每半年回轄區派出所報到, 更禁止接近學校公園2千呎內.
反觀台灣, 要希望被害人或其家屬聯合起來反擊歹徒好像很難, 大家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時候遇到麻煩事, 而自己轄區的警員與罪犯掛鉤不願處理, 也不懂得往上申訴, 或尋求其他轄區協助, 就這樣白白被歹徒欺負. 在美國找律師告人是很常見的事, 如果政府單位該處理的不處理, 告政府單位也是有的, 這一點台灣人似乎可以參考一下.
每天一餐餓死養父 子判13年
2007-02-27 01:51／記者何祥裕／台北縣報導
台北縣男子吳聖修把老邁且臥病的養父強行接走後每天僅餵食一餐，導致營養不良染病死亡；養父死時身上的尿布滿是蟑螂卵，遺產四百餘萬元也被吳提領一空。板橋地方法院審理後，依遺棄致死罪判處吳十三年有期徒刑。吳聖修的廿二歲妻子劉倩妏，也被法官認定是共犯，判處九年重刑。
這場悲劇發生在前年十二月初，老榮民吳金魁在廿六歲的養子吳聖修位於台北縣蘆洲市住處死亡，檢警相驗發現吳金魁身型瘦弱、下肢萎縮，手腳指甲很長，尿布上還布滿蟑螂卵，而且膽囊腫脹，顯示有一段時間未進食。檢方懷疑吳金魁疑遭虐待，因此主動追查。檢方偵訊過吳金魁的妻子等人後才發現，吳金魁在九十四年二月間跌倒腰椎受傷臥病在床，加上吳妻有中度智障無力照顧，因此吳妻的姊姊安排夫婦倆由台中北上蘆洲照顧，並安排吳金魁住院，但吳聖修偷偷為養父辦理出院藏匿。據調查，吳金魁被養子吳聖修、劉倩妏夫婦照顧的九個月期間，每天僅吃一餐、換一次尿布，導致吳金魁長期營養不良，而且還因為褥瘡引發敗血症及支氣管炎；但九個月來，吳聖修夫婦從未帶養父就醫，卻把養父銀行內四百多萬元存款提領一空。
檢方將吳聖修夫婦起訴後，法院認定吳聖修夫婦觸犯遺棄致死罪，且遺棄對象為直系血親尊親屬，依法加重其刑，昨天判處吳聖修十三年有期徒刑、劉倩妏九年有期徒刑。
http://news.pchome.com.tw/society/udn/20070227/fpt-20070227015154030093.html
寄件人: hotline@mail.moj.gov.tw
法務部「部長電子信箱」回復函
日期: May 3, 2006 9:08:43 PM PDT
xxx女士：您好！
您95年4月27日致本部「部長電子信箱」電子郵件已收到。您所提事項，本部檢察司已函請臺灣板橋地方法院檢察署參處在案。
法務部 敬啟
寄件人: xxxxxxx@mac.com
標題: 致台中地院檢察長 - 請問蓄意殺人的案件政府是不是應該主動起訴?
日期: April 26, 2006 11:59:51 PM PDT
收件人: tccn@mail.moj.gov.tw
致台中地院檢察長 :
敝人在台灣的新聞網站上看到以下的新聞(請參考文章來源), 雖然目前人在國外, 但覺得非常震撼, 因此決定寫信請教. 依據法律蓄意殺人致死的事件, 政府單位得知之後應該主動調查起訴. 這一則新聞事件卻給民眾相當可怕的觀念, 好像殺人之後只要沒有人提出告訴, 政府的法務單位可以漠視不管, 這樣子台灣還算是一個有法治的國家嗎? 不管是台中地方法院, 板橋地檢署, 甚至台灣的法務部, 都應該有人主動提起偵查, 還給死者一個公道. 而不是一案歸一案, 死者家屬只提起終止收養關係, 就只當這件案子只是惡意遺棄. 麻煩請告知敝人有關這件案子的權責單位. 必要時敝人將發起網路運動, 以輿論力量來維護法律秩序.
民眾 xxx 敬筆
文章來源:
http://news.yam.com/chinatimes/society/200604/20060427567869.html
養母死了心 終止孽緣 養子不教 餓死養父盜財產
養兒防老，最後反倒落得更淒涼的下場！中度智障的吳姓婦人與其夫因無生子，於七十五年間收養其姐之子為養子；養子長大後非但未盡扶養責任，反而將養父母拘禁，一天只給一餐，甚至將養父「活活餓死」，還將養父的兩百萬元存款提領一空。養母到此才心死，訴諸法律終止收養關係，結束此一段「孽緣」。
根據台中地院家事法庭的判決書，吳姓婦人雖為中度智障，但平日尚能自理生活，拾荒維生，和靠退休金過日的榮民丈夫過著平淡的生活，但因婚後未生育子女，為傳宗接代，於七十五年間收養姊姊的小孩當養子。吳姓夫婦對養子十分疼愛，但考量到其教養問題，因此在收養七年後，在養子國小三年級時將其帶回台北由生母照顧。但養子於八十三年間因竊盜罪至桃園少年輔育院接受感化教育，後未完成國中學業即終日無所事事、在外遊蕩。吳婦表示，其夫在去年二月間因跌倒造成腰椎爆裂性骨折、無法行動，其姐就將他們夫婦一起接到台北同住，並安排其夫到台北榮總醫院住院。
吳姓夫婦原本以為可藉此機會與養子重拾親情，沒想到養子根本不顧行動不便養父的死活，在去年三月七日為養父辦理出院，又將養父母一同帶至蘆洲一公寓禁錮，每天只給吃一餐，若他沒回去，兩人就沒飯吃。而且還交代如有人來訪，不能出聲、不能開門、不能出去，將兩人鎖在屋內，完全斷絕與外界的聯繫。
被囚禁一個多月後，吳婦好不容易找到要返回屏東老家參加母親告別式的理由，由養子之妻帶她一同南下，吳婦害怕回去後又被鎖住，於是將被養子禁錮的情形告訴親友，準備北上營救仍被當作禁臠的丈夫。沒想到，養子早就算準了養母可能會將此事告訴親友，早一步將養父移到其他的地方安置，讓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直到去年十二月，養父已經失蹤八個月後，養子才通知養母，養父已經死亡，要他們去領回屍體。
吳婦到了三重署立醫院太平間，讓她幾乎昏厥，看到讓人慘不忍睹的一面，丈夫的屍體僅剩皮包骨，指甲又黑又長，連手臂上還有多處小洞，看起來好似被老鼠咬的痕跡，死狀十分悽慘。吳婦要求板橋地檢署相驗屍體，經法醫初步相驗判斷，其夫是被餓死。吳姓夫婦原本胼手胝足，以拾荒和退休俸辛苦儲蓄下二百零六萬元，卻在失蹤的八個多月間，被養子提領一空，到養父死後，郵局存款只剩下卅五元。
至此，吳婦已經心死，決定提起終止收養關係，結束多年來的恩恩怨怨，就連生母也看不下去，出面作證兒子對待養父母的不是，長期全無孝敬養父母的意思。台中地院家事法庭審理後，法官認為，現年廿六歲的養子，正值壯年，非但未盡人子對於尊親的扶養責任，還有惡意遺棄行為，判決終止收養關係
Fire on the Butt
上個星期的狀況可以火燒屁股來形容.除了期中考要準備之外,會見婦產科醫生之前更有一堆功課要做, 以詢問有關生產的細節及安排所有的過程, 填一堆表格以便預訂產房, 還得上網蒐集採購資料, 準備週末時把嬰兒用品ㄧ次買齊. 原本這些都是我老公在負責, 最近他沈浸於新案子把所有事情丟在腦後, 我看他都沒動靜, 也不想去打擾他的工作, 就自己摸摸鼻子把表格填了. 所以星期四考試結束之後開始忙著研究生產的相關知識, 包括麻醉的方式, 生產的流程,以及列採購跟打包的清單. 沒想到當我把表格給我老公複查的時候, 他開始意見很多, 還嫌起我的書寫很難看, 我則是很不爽地說, 我是看你沒時間都拖著沒填, 才在百忙之中匆匆填完, 而且這些本來就應該根據孕婦的需求來安排,意思是您大爺就不要管東管西了. 我們意見不合主要在幾個地方:
1.我主張完全自然生產, 覺得生產的痛是人生必經的過程, 什麼無痛生產, 催生, 剖腹都需要對人體注射麻醉劑等等藥物, 還是從脊椎注射, 就算這讓生產時無痛, 生產後傷口的痛還是無法避免, 不免讓人覺得多此一舉. 生產前必上的拉梅茲課程(Larmaze Method)就鼓勵孕婦練習肌肉放鬆的方法, 以及運用一些技巧,在自然情況下避免用藥物止痛生產. 但我老公對我的決定覺得不可思議, 非常不贊成.
2.關於產房要私人一間還是兩人一間, 我覺得自然產的話只住兩天就不必那麼講究了, 如果真的剖腹的話, 住私人的住上一個星期花費也不小, 沒必要這麼浪費. 關於這點他也是大不贊同.
3.嬰兒要不要跟父母同房, 我覺得餵奶我起床到隔壁房間餵就好, 沒必要弄得兩個人都筋皮力盡, 他卻希望頭一兩年讓小孩跟我們同睡. 我覺得他根本沒想清楚自己的睡眠習慣有多難搞, 容易醒又難入眠, 我都因此想要找份不需要旅行的工作了, 免得他沒有我在旁邊睡不好.
4.關於我找工作的時間點, 我是希望生完小孩半年後, 找好保姆就開始工作, 他則希望至少一年後, 最好是都不要去工作, 再接再勵生第二個. 也因此最近他開始問我第二部車要哪種車, 希望我不要因為怕無聊而想要工作. 其實對我而言, 工作並不是生活的調劑品, 我在台灣那種環境下工作那麼多年, 不可能不知道工作的困難與辛苦, 但即使有時停下來休息一段時間, 也從來不是因為倦怠或挫折而不想工作. 基本上我喜歡工作的挑戰與壓力. 因此為了家庭而犧牲工作對我而言真是很掙扎. 而且我也認為產後憂鬱症會因為工作比較不容易發生.
後來徵詢醫生時, 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們是她這星期最後ㄧ個病人的關係(星期五下午三點半), 醫生跟我們大聊特聊了起來. 我才知道原來她老公也是個 Engineer, 對於很多生活上的事(包括生小孩)無法預測的情況很難了解, 這又不是寫程式, 遇到了只能放寬心去處理. 不過好處是工作時間彈性, 接小孩往往是她老公去接. 另外她的住家保姆是個台灣人, 照顧她的女兒到高中時因健康因素才離開, 對她的幫助很大. 她執業二十幾年, 看過這麼多病人的狀況, 每個人的生產情形都是不同的, 有的人在車上就生了連痛都沒痛一下, 有的人半夜才送來撐了兩天都生不出來. 用藥物幫助生產不見得不好, 就看你怎麼用, 聽了之後我不再那麼排斥用藥物, 幸好要不要做無痛生產的麻醉可以到入院之後才來決定,所以我還有時間可以考慮. 另外她也解釋了產後憂鬱症跟賀爾蒙有最大的關係, 有沒有工作的影響不大,這一點我聽了蠻擔心會影響我的堅持.
另一件火燒屁股的事就是, 沒有人像我們離預產期都不到兩個月了東西還沒買, 房間也還沒佈置. 耶誕與新年假期之後的拍賣我曾跟我老公提議要去採購, 想說如果有折扣是最好, 沒有的話至少提前準備也好. 這位先生秉持拖到最後一刻的頑劣性格, 回答我說,還有好幾個月急什麼? 折扣比起養小孩的總花費根本不算什麼, 就不要考慮了. 因此拖到這個週末我下了最後通牒, 也準備好清單要去採買了, 臨要出門前他竟然跟我說嬰兒的車用安全座椅很重要, 他打算先看一看就好, 回來後做詳細的研究再買. 我當場腦充血, 開始責怪他為什麼事先不作好功課, 三月開始我們有一堆產前的課要上, 週末根本就不夠用, 如果要跑兩趟的話, 我寧願今天不出門. 說完我就躺回床上去, 打算睡一個小時平復怒氣, 然後起來寫功課, 把採購這件事從此丟給這個混蛋老公. 他摸摸鼻子開始緊急上網研究, 過了半小時跑進來跟我說他準備好了, 我們可以出門去了.
灣區的孕婦大概都是到 Babiesrus 去採購, 跟玩具反斗城(Toysrus)屬同一集團, 整個大賣場都是嬰兒用品. 我們直驅嬰兒推車與車用座椅區(stroller and car seat), 我事前做過研究, 覺得買 car seat 與 stroller 成ㄧ套的產品(travel system) 最划算, 大概 200 多塊就可以買到等級不錯的了, 我看現場大部分的父母都選擇這種. 但我老公堅持買公認最安全的車用座椅 Britax, 因為沒有整套的, 勢必我們得要另外再買推車, 這樣子花費要超過400塊. 我念說看不出 Britax 有什麼特別, 一個要比別的牌子貴 100 塊, 反正這些牌子都有通過安全認證. 他還訓我說這不是看外觀的, 是經過撞擊測試的, 難道要隨便買一個最後才發現對寶寶不夠安全嗎? 當場讓我啞口無言, 好像我是小氣的狠心父母一樣. 他在那邊跑來跑去研究半天, 我這個大肚婆實在沒辦法站那麼久, 最後我就找個椅子坐下, 等他喚我去看時才去. 後來終於決定先買Bitrax初生嬰兒專用的整套, 等一年後再換另一套, 但因為現場缺貨所以就回家網購. 我雖覺得花太多錢, 但實在也累得無法反對了.
好不容易逛到嬰兒床區, 這位先生又是每個都仔細看仔細比較, 而且價位越看越貴, 連500 塊的也想買. 我說太貴了, 他竟然說我們自己的床都幾千塊, 卻連幾百塊的嬰兒床都捨不得買, 當下我又變成小氣狠心父母. 我是覺得嬰兒床通常用超不過四年, 花這麼多錢實在沒必要, 而且床墊(matress) 跟床被單(bedding set)可都要另外買的. 床墊從 59 到 139 都有, 他用手壓比不出品質, 就把每張床從架子上搬到地上試躺. 我則是晃到隔區去買些小東西. 終於他找到合意的, 也要花個 100 塊. 床被單是一套六件的, 貴到要 190 塊美金. 最後我們終於看中同一張床, 299 塊, 沒想到竟然缺貨要等 7-14 天, 看樣子是非常熱門. 我老公不太想等, 想要今天就把事情搞定, 就ㄧ直要我看另一張 300多塊的床. 我掙扎了半天, 最後是因為另外的床大都沒有輪子, 所以決定還是等. 無論如何, 我們算是把事情辦好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已經逛了四小時, 還好衣服我媽會準備, 要不然再逛下去我會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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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ughty
上星期天照慣例到 Denny's 去吃 Brunch 時, 跟我老公因為對人際關係處理的觀念不合吵了起來, 他吵架時通常很傷人,因此到後來我氣到無法原諒他. 但吃完之後還是照原定計畫去他公司寫作業, 他則是趕案子.
我在會議室悶頭寫功課,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他跑進來跟我和好, 在我的電腦上查我們的 Netflix 的電影清單, 跟我討論起電影來了. 後來不知怎地開始找起最近上映的電影, 我感覺他大概想轉換情緒也無心工作, 所以想要去看電影. 我雖然想趁週末結束前把沈重的作業完成, 但我們之間有個默契協定-盡量不讓工作影響家庭生活, 而且到目前為止我們都做的不錯. 尤其我老公天天七點前回家陪我吃晚飯, 還要應付我的生產, 及他起新案子與交接舊案子並行期間的忙碌, 可見他真的抓到高效率工作的訣竅. 我也以他為榜樣, 儘可能有效率的應付我的功課. 因此, 當我們找到兩部評價很高的電影, 就決定連看兩部, 這對我們是破天荒從未有過的經驗.
我ㄧ時興起開始慫恿他買一部電影的票, 然後連看兩部. 他聽到之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連聲說"這樣不是很丟臉嗎?" 我則像個小孩子一樣很想嘗試看看, 因為以前念研究所時就聽到不少留學生這麼做過, 期末考之後或心情不好時, 買一張票進去連看一整天, 反正美國的電影院都不劃位也不清場. 我因為從來抽不出時間就沒有嘗試過. 後來我老公拗不過我就勉強同意試試看(被我帶壞), 但他應該還是良心不安, 所以我們看完第一部之後就ㄧ直問我 "你真的要看第二部嗎? 要等 45 分鐘耶." 我正在興頭上怎麼可能放棄, 就拉著他隨便走進某個廳, 隨意看某部電影消耗時間, 等時間差不多了才離開去第二部電影的廳.
後來回家時, 我們不斷感嘆這兩部片子是很久沒看到的好電影, 我若有所悟地說, 其實很多老題材用不同的觀點與角度去發揮反而更成功. 我老公回說, 很多好題材都是因為市場的因素使得導演與製片不敢投資下去拍, 電影院也不願上映, 像今天我們看的兩部片子就不是每家電影院都有上映. 但今天去的電影院(CineArts@Santana Row)是屬於藝術性比較高的電影院, 而且廳比較少也比較小, 獲利的壓力不是那麼大, 才會大部分上映的都是好電影, 而不是流行電影. 我覺得今天原本應該要付兩部電影的錢, 因為我們又不是負擔不起.
這時候我也覺得後悔了, 就說, 以後我們看電影應該盡量選擇這家電影院, 以支持他們的藝術性. 好電影不該讓它們寂寞, 這次的淘氣讓我覺得自己傷害了好的電影。
我在台灣時不常看電影, 也不是那麼懂電影, 基本上可以說我是好萊塢寶寶, 再加上偶而看些亞洲片跟歐洲片, 我的電影欣賞基本上蠻膚淺的. 自從到了美國之後, 我看了超過兩百部影片, 除了從圖書館借片子之外, Blockbuster 租片, 還有定期的 Netflix 訂閱, 甚至網路下載, 以及上電影院看新片. 因為我老公的品味跟我大不相同, 他又強迫我陪著他看, 所以什麼奇怪的片子我都看過. 有些藝術性強的電影, 因為文化的差異剛開始我看不太懂就無法欣賞, 但重複看了幾遍之後, 也開始能了解優異之處. 比如說 Lord of Ring, 我看了四遍之後才明白西方人對這部小說的感情是怎麼回事, 讀起原版小說也容易多了. 基本上這部小說之於西方人就像紅樓夢, 西遊記之於中國人.
受我老公的薰陶我開始對電影, 對西方的文化與歷史背景, 甚至其他國家有了更深的了解. 也使得我的寫作興趣轉向電影創作, 之前參加 Writing Workshop 時更開始看些劇本寫作的書, 希望不久的將來, 我能夠寫出一部好的小說, 或者好的劇本, 並有機會拍成好電影,
Saffron Rice & Bangles
懷孕生產這件事, 中國人顯然比其他國家有更多的禁忌與規矩, 從居住環境到飲食營養, 處處可見懷孕的女人最大, 光看坐月子這件事有多麻煩就好了. 相形之下我婆婆只要求了兩件事, 懷孕第七個月開始吃番紅花(Saffron)跟懷孕第八個月開始戴手環, 真是容易多了.
戴手環(Bangle)只是把我結婚時那些叮叮咚咚的玻璃, 寶石, 金屬手環拿出來排列戴在手上而已. 印度女人認為女人就是應該隨時戴著首飾, 從頭到腳有各種不同的珠寶裝飾. 對我這種不喜歡在身上綁東西的女人來說, 這真是一大負擔. 所以我"請教"我老公這一大串的手環掛了兩隻手需要戴多久, 還好我老公完全不信這些習俗, 他告訴我戴到我覺得煩為止, 雖然照習俗來說應該要戴到生產為止. 所以我戴了24小時之後就通通拔下來, 只留下兩手各一個紅寶的手環意思意思.
不過對我這個廚藝不精又很少下廚的人來說, 怎麼買跟怎麼料理 Saffron 還真是沒有頭緒, 我只有聽過番紅花很貴, 通常是五星級飯店推出西班牙海鮮飯的時候用上一些. 另外有一次去他同事家吃飯, 因為很香, 很丟臉的吃掉人家半桶的 Saffron Ice Cream. 我聽說印度人認為番紅花很有營養,而且懷孕時候吃可以讓嬰兒皮膚較白, 所以有錢人喜歡在煮飯時加上一些. 在印度餐館也可以點, 只是你只能看到白米上的一點點黃而已, 應該是整鍋飯只放了幾根而已吧.
番紅花是全世界最貴的香料, 號稱香料中的黃金. 用秋天開的番紅花的雌蕊以低溫乾燥製成, 將近150 朵花才能製成 1 克的香料,番紅花以產自西班牙 La Mancha 及 Valencia 的最上乘. 番紅花的特色就是很快便能溶解於湯或水裡, 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染成漂亮的金黃色, 而且其獨特的香味可去除腥味，所以是做海鮮飯必須的材料.
有一天上超市補貨時, 我ㄧ時興起就問問店員有沒有賣番紅花, 結果竟然有, 店員帶著我們去香料的架上找了半天, 終於拿了一個瓶子出來, 我們一看很訝異, 一個像黑胡椒罐大小的瓶子空空的, 裡面只有四個小瓶子裝著一些紅色絲狀的東西, 看瓶身寫著 0.4 g 要價 12.85 塊美金. 我一看就要我老公放回去, 我們再去別處找便宜一點的, 但我老公當然不肯, 只抱怨說這一點一定不夠用, 得再去找大包一點的. 我拿著這黃金般價格的香料, 在家裡整天苦思要怎麼料理, 尤其是我老公吃素, 我根本不能煮西班牙海鮮飯. 上網查了很久才找到以下的食譜, 但是仍然沒有找到甜點的食譜. 最後我只是把番紅花加在平常喝的蜂蜜檸檬茶中, 交差了事.
後來我為了煮這道西班牙炒飯, 必須去買一些素香腸,番茄跟紅辣椒. 因為懶得跑遠, 就到附近那家貴貴的 Whole Food Market 去找. 很怪的是在美國不容易找到紅辣椒, 大部分的辣椒都是綠綠的. 我沒辦法只好以 jalopaneo peppers 取代, 想說墨西哥跟西班牙血緣近, 應該做菜風味也相近吧. 後來發現這個決定是對的, 因為 jalopaneo 雖然辣但比較不刺激腸胃,而且比較漸進,不會一口氣衝腦的感覺. 結果這餐飯我老公讚不絕口, 真沒想到我也有會做菜的一天.
採買之時我就順便找番紅花比價格, 有個店員看到我在找東西就主動幫我, 他很熱心的把店裡所有的番紅花都翻出來給我看: 一種跟我們之前買的一模一樣, 價格也相同. 另一種瓶子內有個黑色真空袋, 也是 12 塊多但有 1 g, 算是便宜一點. 另一種是個很可愛的小瓶子有軟木塞塞著, 不到 4 塊錢有 1 g, 從西班牙進口的. 看到這麼優惠的價格我當場就拿了兩瓶, 也很後悔已經把之前買的那一瓶拆封, 要不然就可以退了. 不過能找到便宜貨源讓我接下來兩個月高枕無憂, 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
Vegetarian Sausage & Saffron Rice
Ingredients:
• 1 tablespoon olive oil
• 1 small red chili, stemmed, seeded, and finely minced, or 1/2 teaspoon crushed red pepper (optional)
• 2 teaspoons minced garlic
• 1 cup long grain brown rice
• 1 3/4 cups vegetable broth (or chicken broth)
• 1 pinch saffron threads (find these in jars in the spice section)
• 5-6 ounces vegetarian sausage of your choice, cut into 1/2-inch slices
• 1 cup diced, vine-ripened tomato (or use drained chopped canned tomatoes)
• 2 bay leaves
• 1/4 cup chopped green onions (the white and part of the green)
• Salt and freshly ground black pepper to taste
Preparation:
1. Heat oil in a medium, nonstick saucepan over medium-high heat. Add garlic and chili or red pepper flakes, if desired, and saut for exactly one minute. Stir in the brown rice and let brown in oil for a minute. Stir in the broth, saffron, sausage pieces, tomato, and bay leaves. Bring to a boil.
2. Reduce heat to simmer; cover saucepan and cook 35-40 minutes (rice should be tender).
3. Let the rice mixture sit in covered saucepan for 10 minutes. Stir in green onions, and add salt and pepper to taste.
Yield:4 servings
Nutritional Information:
Per serving (using Whole Foods brand Vegetarian Sausage Links: 291 calories, 13.5 g protein, 43 g carbohydrate, 7.4 g fat, 0.7 g saturated fat, 0 mg cholesterol, 5 g fiber, 620 mg sodium (depending on the sodium in the broth and sausage). Calories from fat: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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